攻打宛城,兵临城下
荒野小路,融化的雪花残存在泥泞的路上,就像一张被戳满千疮百孔的白纸。
“驾”,一匹快马从远方疾驰而来,躁急的马蹄溅起了一片片泥水。
“啾”草丛中一支箭矢划破空气,迅疾无比地穿透骑马人的胸膛,“砰”失去生命的尸体跌落路面,失去主人操控的马撞进了密林,一声凄厉的马嘶,只见马掉进了陷阱,一大片锋利的竹签无情在插在身上,血流如注的马无力倒地,抽搐着四肢,不久便了无声息。
密林中,一将领接过刚搜出的布帛,快目过了一遍道:“清理痕迹,一刻后出发。”“是。”
“剑侠将军,探子报吴国兵马已出现在十里外。”
“好,传令烈火轻步,着其埋伏敌方后路,但见敌军大乱,立即从身后杀出。”
“领命。”
“幽影骑听命”,“是”,“上马,出发”。
“驾”踏啦踏啦,身披战甲的幽影骑兵带起一阵旋风,追逐前方的身影奔向了前方。
斜坡上,剑客望着越来越近的吴国兵马,一百米,九十米,五十米,手中战刀一挥,“杀”,一马当先地冲下去。
“不好,敌袭。”
“停,摆鱼鳞阵,盾兵在前,刀兵侧翼,粮草辎重兵居中,快。”“是”。
“嗯”,剑侠看着敌将慌而不乱,嘴角浮现一丝冷笑,大喝:“锋矢阵,幽影骑左右击杀。”
“喝”汇集在一起的铁骑就像锐利的箭头射向了敌军,冰冷的战刀带起了一蓬蓬的鲜血,喷洒而出的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,冒起丝丝热气。
“杀啊”,一阵惨叫声在后面传来,阵前指挥回头一望,后面的粮草辎重兵已被杀的七零八落,阵型大乱。
“将军,小心”阵前指挥急忙转身,那挥舞在眼前的长刀令瞳孔急剧放大,“哧”空中飞舞的头颅洒出一片鲜血,最后无力地掉落地面。
剑侠挥舞着手中沾满鲜血的长刀,头也不回地杀向另一个方向,“一个不留。”“杀啊……”如狼似虎的蜀国骑兵恶狠狠地举起手中长刀,杀向了已毫无斗志的吴国残兵。
宛城城主府,只见两士兵挽着胸口插着箭支的传令兵急步走向守城将军北俱南。“将军,寿春急报。”传令兵从怀里掏出战报,来不及递上前便栽倒在地,气绝身亡。
北俱南看着手中刚从探子手中夺来的战报,脸色越来越难看,突然大喝一声,大手一挥,狠狠地扫飞了面前的茶杯,“砰”,破碎的瓷片连着温热的茶水洒落一地。“可恶,”重重地一拍桌子,北俱南厉声大喝。
“将军,”门外急忙跑进来了一俾将,躬身道。
“陆仁甲,我问你,城中粮草还能支持多久?”
“将军,库存的粮草已经吃光了,再有两天发不出粮食的话,到时候只怕……”俾将吞吞吐吐,最后咽了口唾沫,小心翼翼地望着北俱南。
“报,城外十里出现大批蜀军。”门外匆忙进来一个传令兵。
“什么,你个废物,蜀军离城这么近才发现。”北俱南大怒,一把抓过其领口,恨恨地将其摔在地上。
“咚”,“啊”传令兵发出一声短暂压抑的痛呼,深怕再次触怒处在爆发边缘的北俱南。
城池上,北俱南举目而望,只见城外旌旗漫天,一大片红色的旗帜在冬日的阳光下分外刺目。
寿春通往宛的官路上,行军中的张豆愁眉不展。一个月前,当大家还沉浸在夺下新野城的喜悦的时候,一份来自江陵的战报有如当头棒喝:新野兵败,城已失。以察蜀欲袭宛城,其时宛城守备空虚,见报后速发兵支援。随后连派快马急报宛城:着其注意防备城池,并派军接应业已出发的粮草队。只要获得这批粮草,宛城便能支撑过冬天。就算蜀军兵袭,凭借着坚城足可拖到大军到来,到时候前后夹击,哼哼,定能杀得蜀兵大败。只是一直未接到宛城的消息,张豆无奈之下连派出五十亲兵,着其分成十队,携军情快马加鞭送往宛城。
“希望还来得及!”张豆望着远去的身影,喃喃自语。
“报,修罗将军,斥候已发现吴国兵马。”
“嗯,多少人马?”
“十人。”
“嗯,看来前面的大量猎杀已逼得吴国不敢单骑传令。唔,想通过聚合一处达到目的。传令,注意隐蔽。”“是。”
“驾”,十几匹快马从远方疾驰而来,密林中,弯弓搭箭的修罗咪着双眼,如满月的弓弦上手指头一松,“嗡”,电光石火间,利箭已正中那骑兵胸口处。突然,骑兵前方泥土凹陷,三丈方圆的深坑中,露出那尖锐的竹柱。
“驾,”只见那骑兵煞是了得,在那坑中边缘一拉缰绳,奔驰中的快马在空中一跃而过,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。
“吁”剩下的骑兵或是没有那出众的技艺,或是留下掩护吸引注意,拉着缰绳在坑洞前打转。
“该死的,”修罗看着那逃离而去的骑兵恨恨地道,回过身来,提刀变杀向了敌人。“杀啊”一大群从密林中跑出来的蜀兵,挥舞着长刀,大喊声中冲上前。
“报,大将军,前面出现大批蜀军。”“什么?”回过思绪的张豆大惊,走了两步,回身大喝道:“备马。”
两军阵前,马背上的张豆看着蜀军阵前的李力,大怒道:“李力匹夫,你不在你的襄阳城快活,来这荒野之地干甚?”李力微笑道:“这不是与将军时隔日久,未曾见面,这番前来亲近亲近。”
“呀、呀、呀,兀那狂徒,看刀。”张豆怒不可支,提刀变杀向了李力。
“呵呵,便要领教大将军高招。”李力手中长枪一翻,迎上了张豆。
漫天的刀影如水银泄地,层层叠叠。光影中,一条紫龙咋起,只见其摇身摆尾,在那光影中轻易地穿梭而过。只见刀来枪往中,两人杀地难分难解。
“呔”张豆收刀立马,对着李力喝道:“来日再战。”
两军鸣金收兵,各自回营扎寨。黄昏中,炊烟袅袅,站了半天的两军终于吃上了晚饭。
宛城城主府内,北俱南皱着眉头吃着稀饭馒头。
“将军,城内能吃的已经吃光了,手下的人都嚷嚷再没有吃的干脆投蜀得了。”门外急忙跑进来了一俾将道。
“混账,城中的巨贾也没粮食了吗?”北俱南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,盯着俾将问道。
“没了,将军,五日前已经将城中所有的粮食搜刮完了。现在全城都空着肚子,再不想办法到时候只怕真的兵变啊。”
“办法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北俱南扯过俾将的领口,眯着眼睛:“讲,你是不是也想着投敌?”
“将军”俾将躬着身子嗫嚅道。
“报,将军。西门、北门已破。蜀军大举杀进城啦。”
“什么”北俱南无力地放开了俾将,神情恍惚:“完了,完了。”
“宛城完了,哈哈哈”营寨前的李力拿着手中的战报哈哈大笑,神采飞扬。
“宛城完了,该死的”帐内的张豆看完手中的战报踢翻了所有东西,“啊,可恶”狠狠地发泄了一通后,“传令,退兵。”
“将军,吴兵退了”一小卒对着李力道。
“嗯,大事已定,传令,退兵。”“是”。
宛城被蜀国占领后,路上僵持的蜀、吴两军不约而同地撤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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